国外大学学位分等级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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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美国著名大学——哈佛大学而引发的人才培养模式思考。

近几日,因为美国著名大学——哈佛大学而引发的一系列新闻事件,让国人对于“哈佛”字样高度关注的同时,却也引发了国人的一番深思:国内的人才培养如何与国际成才标准接轨?我们到底要培养什么样的人才?什么样的人才才是世界需要的通才?

事情缘起于2011年4月,剑桥大学、伯克利大学、斯坦福大学、哈佛大学等世界十余所著名高校的900多名学生联合签字,公开谴责各自大学对其学分认证制度。这些学生向校方提出,承认并接受学生各自学科领域内获得的最高学位等级。

在美国,学校会以多种方式对修读学士学位的学生进行考试,学生可以多次考试,以最低的一次考试分数来计算学业成绩,但许多学校会要求每个学生提交一份课程描述。成绩优秀的学生还会被授予荣誉学士学位。

然而,类似的活动也曾发生过。去年9月,包括剑桥大学、哈佛大学和普林斯顿大学在全球50 多所名牌大学组成的“顶级学府联盟”中一些学生和学者也曾因为类似原因提出过类似抗议。这些学生认为,这些大学虽然对于参加大学的“一维制”的课程学习的学生实施考试,但同时也鼓励教师对自己科研课题下的学生进行考试或评审工作,以评定学生是否合格。考试可针对一门课程进行,也可针对整个学习计划或研究工作进行。考试形式可以是一次论文、实践操作或口试,研究生考试还可以是发表学术论文或专题演讲。学生可以多次参加考试,以最低一次的分数计算学业成绩。对于学生而言,这无非是一种“锦上添花”的作用;而对于大学而言,则是一种节省资源、提高评价效率的“激励”制度。

如果将目光投向世界高等教育的最高殿堂——清华北大,我们就会发现,即使是这些国内最顶尖学府的顶尖学生,也有“一考定终身”的痛。

例如,2009年,北京大学信息管理专业一位名叫石文茜的优秀毕业生,就被誉为“最牛的毕业生”,原因就在于,她的毕业论文获得94 分的成绩,成为北大本科毕业论文的最高分。而同校同专业的一位名叫于飞鸿的本科毕业生,因为对论文不满意,在刚刚收到论文成绩单的那一刻就立即返回教室,重新认真补做论文,力求做到完美。经过重写,于飞鸿的论文最后也被打了93 分的高分。但是,对于两位北大最优秀本科毕业生而言,她们的痛苦却并不是由于论文“不及格”而造成,而是由于论文“特优”而引起:北大规定,本科毕业论文每学年进行一次评选,被评为“特优”毕业论文者,直接获得国际翻译人才“翻译专业资格”认证考试的资格。然而,这种“特优”论文的平均成绩必须达到90分以上,而且论文必须有两位副教授以上职称的专家予以认定。正因为这种“一考定终身”式的论文评价制度,限制了北大最优秀学生的国际交流机会。

其实,不只是北大,包括清华在内的中国所有大学都在实行一种“一考定终身”的本科毕业论文评价制度。像“南京大学社会学院2008 届毕业生张佳琦的毕业论文《宗教哲学视阈下的耶稣形象研究》,得到95 分之高。然而,由于南京大学的规定,论文的平均成绩须达到85 分以上方能被评为优秀。最终,张佳琦的毕业论文虽获得校评委的一致好评,但其最终成绩却被定为‘合格’。”就是这种“一考定终身”的成绩评价制度下,中国大学最优秀本科生的痛苦现实!

对比国外名牌大学对于本科学生的评价制度,我们不得不反思:在高等教育国际化的今天,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标准来评价自己的学生?我们又到底要培养什么样的人才?

由于培养目标与评价制度的不明确,我国本科教育在人才培养模式上,存在过于重视专业知识和技术教育,过于注重“专才”培养,而其人文素养教育则明显不足的问题,以致于“技能单一、应用创新能力缺乏、缺乏继续成长的动力和人生定位失误率较高”的“高级技工”型本科人才,是我国本科层次人才的主要类型,“高工高知”复合型人才极为匮乏。

从某种程度上说,哈佛大学事件的背后,正是一种人文教育精神的回归,一种新型高层次通才育才理念的全新探索。我们也不得不清醒地认识到:我们培养的人才,如果连自己最宝贵的四年本科时代都没有让自己学有所长、学有所博的机会,如果连一所世界一流大学的客座教授和知名学者都算不上,如果连对自己专业领域未来的发展趋势都没有足够的能力把握,我们又怎么能够对祖国、对社会有责任感?我们又如何能够传承人类社会优秀文明成果?我们又怎么能够更好地服务于全球化的市场竞争?显然,这个问题值得我们每一个人深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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